乔唯一赫然一惊,然而只是一瞬间,就已经感知到了身后的那个人是谁。
谢婉筠却已经激动得伸出手来握了他一下,说:你是不是傻,都已经到这一步了,你还有什么好怕的?
察觉到她的回应,容隽瞬间将她拦腰抱起,转身就将她抵在了身后的门上,再难克制地重重吻了下来。
明知道不应该,不可以,不合时宜,可是偏偏就是无力抗拒。
乔唯一是过来出差的,因此公司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,来机场接她的人、要入住的酒店、以及接下来的行程安排。
他许诺过的听她的话、不再乱发脾气、不再做让她不高兴的事情,目前都算是有做到——
听到这句话,容隽脸部的肌肉都忍不住抽动了一下。
不好的我就不听。容隽说,老婆,你原谅我?你不生我的气了是不是?
到现在,他也完全还是头脑昏昏的状态,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告别,要远离,不再给她压力,可是在看见她的眼泪之后,他却又按捺不住,蠢蠢欲动,跃跃欲试地想要靠近。
唯一还说看我能不能适应这边,这哪能适应得了啊?谢婉筠坐在沙发椅里,对容隽说,这还是有你在身边,如果没有你在,那我纯粹就是瞎子,哑巴,聋子,出了酒店走不出二里地就能迷路,再也找不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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